你!”阮二老爷怒目瞪向安二夫人。
安二夫人不甘示弱,冷笑着回瞪阮二老爷。谁也不知她脸上气势虽足,心里头却跟被针扎过一样。
阮楚白见爹娘这般,心里头叹了口气,只得起身调解:“爹,你误会了。这灯笼是昨天娘说我伴读一事有了眉目,让人挂上庆祝此事的。你昨日不在府里头,所以……”
阮二老爷愣了愣,这才想到,昨日他不在府里,是因为去孔氏那小院子住了一晚。
阮二老爷脸上有些发烧。
安二夫人冷笑一声,心酸无比,嘴上却依旧是不饶人的:“白儿你也不必说别的了。眼下人家心里头满满当当都是那个私生子呢。咱们娘俩无论做什么,在人家心里头都是有错的。”
这话算是刺到了阮二老爷心坎上,阮二老爷脸上的怒意僵住了,心里头也是不好受的很。
老夫老妻了,怎么说话,话里头该往哪里插刀,安二夫人心里头还是多少有数的。
阮二老爷面皮有些发紧,坐到安二夫人不远处的一把扶手梨花雕木椅里头,手底下不自觉的摩挲着椅子扶手:“……我觉得还是要同你们解释一番。”
安二夫人的冷冷讥讽声又响了起来,打断了阮二老爷的话:“解释什么?!那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