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方菡娘搂在了怀里。
方菡娘坐在姬谨行腿上,有些羞,又有些想笑,为了平衡,只好双手搂着姬谨行的脖子,头趴在姬谨行肩上,实在不好意思去看一旁青禾的神色。
单身汉青禾还能说什么呢?!
是惊叹有着顽固洁癖的主子竟然毫不迟疑的坐了一方树墩子,还是惊叹主子这个外表看上去冷漠的,竟然是如此浪荡,光天化日之下就这般“轻薄”人家方姑娘?
不管怎么说,青禾都没敢抬头看,低着头,轻咳一声:“主子,属下先退下了。”
“嗯。”姬谨行非常满意青禾的识趣。
青禾低着头退下了,还拉走了不远处同样也满脸臊红的茉莉。
方菡娘听着耳边没了动静,这才敢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见四下里无人,只有树影,风声,草丛,娇花,以及姬谨行同她。
方菡娘轻轻捶了姬谨行一下,心里头甜蜜的很,嘴上却道:“我素日里以为你是个冷情的,近来才知道,我们谨王爷啊,一点都不冷情,全是闷骚。”
闷骚这个词姬谨行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从语境里也能大致推断个三四分,他面色冷淡,手上却又搂紧了方菡娘。
方菡娘笑声清脆的像是挂在屋檐下的小玉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