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奴婢的责任啊。”
方菡娘嘀咕了一声,还是愉快的进去洗澡去了。
好好的梳洗一番过后,方菡娘换上一身家常衣裳,站在二楼的窗边,推开窗子,一边擦着湿发,一边看着街下的来来往往。
她想着,近半年没见了,倒是该找个时间约礼芳出来叙一叙了。
这半年两人虽没见面,却是一直在通信的,之前郑霞的事情就是陈礼芳在信上告诉方菡娘的。
陈礼芳在信上说了好多近况,什么她娘孜孜不倦的给她大哥陈礼清相姑娘啦,什么她娘又给她换了个琴艺老师啦,一些生活中繁琐的小事,陈礼芳都不厌其烦的写了下来,寄给了方菡娘。
面对这么热情洋溢的信件,方菡娘的回复自然也是热情洋溢的很,只是她觉得自己生活中没什么可写的,多是为陈礼芳的心事出谋划策。
比如陈礼芳最近觉得一个寒家子弟有点特别,她在信上告诉方菡娘,她跟那个寒家子弟偶遇了两次,第一次是她好不容易偷溜出来,却被人调戏,她正打算踢飞那恶霸时,那个寒家子弟挺身而出救了她。
至于第二次,则是陈礼芳的钱袋被扒了,那寒家子弟看到了,追着那扒手跑了两条街,可算把那钱袋给追了回来。
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