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就是澜哥儿的洗三了,方艾娘一大清早就在兴奋紧张中醒了过来,她焦急的等着焦氏派人请她去宴席。
她想的很好,就算她再怎么不受待见,作为澜哥儿的姑姑,她怎么能不在洗三宴上露脸?
结果方艾娘等啊等,等啊等,从清晨天刚拂晓,一直等到了日头高悬。
方艾娘都没有等到有人过来邀请她去澜哥儿的洗三。
方艾娘手心里满满都是汗,等的焦躁无比。
难道,焦氏还在记恨她?所以不愿意让她参加澜哥儿的洗三?
想到这方艾娘就委屈的很,澜哥儿都健康无恙的出生了,她怎么还这么小气呢?
方艾娘愤愤的跺了跺脚,看着日渐高起的日头心急如焚。
她袖子里那包堕胎药像是火石般灼热。
方艾娘心虚的跑到院子里看了一眼,碧水正在院子里安安静静的浇花,她穿的素净的很,头发只简单的挽了个小髻,看上去祥和又恬然。
只是,方艾娘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碧水就算是在那儿简单的浇花,一举一动间也漾着难以言说的风情。
“怎了了?”碧水发现了方艾娘看着她发呆,直起腰,把散落在鬓间的一缕头发撩到了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