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一时间没说话。
方艾娘原本在厅中间的椅子上坐着,闻言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琥珀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眼里含着泪,朝着方菡娘跟方长庚磕了个头:“老爷,大小姐,奴婢有罪,没照顾好夫人……请老爷大小姐责罚奴婢吧。”
焦氏微微蹙了蹙眉:“琥珀,这事怪不得你,你起来。”
怪不得琥珀,那自然就是说怪的着别人了。
方菡娘也算是了解焦氏为人了,自然也懂得她说话的道道。
但现在两人好歹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些日子焦氏不作死来惹方菡娘,两人风平浪静的很,颇有几分关系和睦的模样。
方菡娘自然也乐意给焦氏递个梯子。
方菡娘亲自把琥珀扶了起来,道:“府里都知道,琥珀姐姐是个妥当人,照顾焦姨向来细心又妥帖,想来也不该是琥珀姐姐的错……听大夫说焦姨这动胎气是因为太过生气,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焦姨向来是个脾气好的,怎么会这般动怒?”
方菡娘这话说的,焦氏听在心里再满意不过了。
方长庚也是连连点头,十分赞同方菡娘的话。
琥珀是个知事的,迟疑的看了一眼坐在厅中的方艾娘。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