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大了,偶尔出来走走倒也无妨,但你这最起码要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负责吧?生那么大气做什么!不知道孕妇要戒怒戒躁么?”
一边说着,一边替焦氏开了药方,使唤跟着的小药童去拿药。
大夫又打开药箱,替焦氏扎了十几针。
焦氏心里也是一阵后怕,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大夫,孩子,孩子没事吧?”
大夫白了她一眼:“算你肚子里的孩子有福气,碰上老夫在巩府坐诊,不然等外头的大夫过来,你这孩子怎么着也得受一番罪,生下来怎样就不好说了!”
焦氏脸色煞白的很,若不是身上扎了银针,她都想抱着肚子好好哭一场了,颇有几分劫后余生之感。
但她思及大夫说的话,还是隐忍了自己的情绪,努力平复了下心情:“多谢大夫。”
她看向候在一旁都急哭了的琥珀道:“一会儿给大夫拿个大红封。”
白发老大夫哼了一声,没有推辞。
许氏在一旁满是愧疚道:“姗姗,是我对不住你……”
焦氏疲惫的摇了摇头:“不怪你。”
自然是不怪许氏的。
这事该怪谁?——屋子里的人都清楚的很。
然而那罪魁祸首还在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