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也是让他不知道说啥好。
青禾说着,小心的把那葡萄酒放到了一旁的小几上。
姬谨行手上就顿了顿:“她伤好了?”
“看着倒是无恙了。”青禾答,自然明白姬谨行问的是方菡娘。
姬谨行心里却道,这才几日,即便那药膏再好,也断然没有这么快就好的道理。
青禾在那边已经打算告退了:“主子,没别的事那我出去喝酒去了啊。”
姬谨行把笔搁置在了笔架上,淡淡道:“一起。”
青禾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要知道,他们主子一碰上公务,那可就是个活脱脱的工作狂铁面阎罗王啊。
这还是在写奏折的关键时刻……
竟然?
青禾再一次在心底刷新了方姑娘可真是了不得的认知。
院子里,方菡娘坐在石凳上,总算觉得背上疼痛好了些,她身子微微前倾,右臂支撑着身体大部分重量倚在石桌上,样子虽然不能叫失仪,却也有些微微的不协调。
姬谨行跟青禾从院子后面出来,就见着眼前这副样子。
一身男装的方菡娘,原本如水般温柔的柳叶眉,画得微微上扬,显得脸庞稍微凌厉了些,她半倚在石桌上,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