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蠢笨!这么烫的茶,你是不是存心要烫死我!?”
茶杯在琥珀脚底下碎裂,不少茶水溅到了琥珀的脚上鞋上。
琥珀向来是焦氏跟前得脸的一等大丫鬟,哪里受过这等羞辱,当即就红了眼眶,还是强忍着蹲下来,一片一片捡起了地上的碎瓦片放到了茶盘里。
焦氏看着都心疼了。
方田氏自然是故意的,那茶水根本不烫。
她之前观察过,觉得这琥珀很可能是这个二儿媳妇跟前得脸的,打了她的脸,就等于是打了二媳妇的脸,看她还敢不敢仗着家里有钱就想越过她这个婆婆去。
啊呸!做梦!
方田氏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焦氏。
老伴在磋磨儿媳妇,老方头觉得是正常的很,谁家儿媳妇不被婆婆刁难。他没吭声,继续叭叭的抽着旱烟。
方长庚回来了。虽然之前也有不少龃龉,但当人儿子的,总是对父母诸多宽容。方长庚大迈步进了正厅,高高兴兴的喊了声“爹,娘。”
喊完才发现厅里氛围似乎有些不对。
老方头倒还淡淡的应了一声:“回来了啊?”
方田氏那就是直接把不满摆在了脸上,哼了一声,直接嚷嚷道:“老二,你说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