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凛然的扑通跪下了,吓了方长庚一跳。
焦嫣容原本倚在焦氏身边吃着点心,见秦婆子这般突然跪下,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把手里的点心包到帕子里放在桌子上,上前去扶秦婆子:“嬷嬷你这是干什么?”
秦婆子朝方长庚磕了个头,又朝焦嫣容跟焦氏的方向磕了个头,抬起头时,双眼含着泪,嘴唇微微抖着:“老爷,这些话夫人不让老奴说,可老奴今儿实在憋不住了,不吐不快……老爷,虽说咱们府里这几年越过越好,夫人对您跟几位小姐少爷那是从来不吝啬,首饰衣服书籍那是什么也不曾落下过。可您生意忙,大概也没有注意到,夫人已经一年没做过新衣服,买过新首饰了……夫人常说,家里曾经困难过,如今情况好了,也不能忘了过去,过日子就是要开源节流。可夫人舍不得扣你们的用度,就把她自己的用度都给扣了……夫人,夫人她持家不易啊。”
秦婆子这一番忠奴的自白让方长庚又惊又是愧疚,他往常见焦氏时常穿些宽松些的家常衣服,也很少出门了,竟没有注意过,焦氏竟已经这么久没曾置办过衣服首饰了。
对焦氏的内疚铺天盖地淹没了方长庚。
焦氏皱着眉,看着秦婆子:“嬷嬷你起来,谁让你说这些的?我有衣服有首饰,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