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上。
方菡娘在一旁一直看着。
等人走了,县太爷笑眯眯的走下来:“怎么,心软了?”
“心软?县令大人说笑了。”方菡娘也回了个和煦的微笑,“她是罪有应得,我心软她,还不如心疼下自己,要是没碰上大人正好要捉拿万启原这事,现在生不如死的人指不住是谁呢。”
又过了几日,听说万启原的案子办的差不多了,方菡娘这才提了不少自家的花皂跟自己新腌渍的杏干去了万家的宅子——没办法,救她的那位贵人似乎懒得搬来搬去,直接占了万家的客房,还方便查案。
真是一点都不嫌晦气啊。
方菡娘拎着东西在万府外下了马车,在彭老爹有些紧张的眼神中,方菡娘笑吟吟的拎着东西走向了大门。
身披甲衣的军士将偌大一座万府守得滴水不漏,森严的很。
方菡娘倒是不惧。
无他,前几天她走的时候,李彤花悄摸摸的跟她说,让她有时间过来玩,她会打点好的。
“几位军爷,我是方菡娘,来找李彤花。”方菡娘客客气气的自报家门。
几个持着长枪站岗的军士眼里闪过惊艳,纷纷对视一眼。
李彤花大人确实嘱咐过,若有个自称方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