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尚跑不了庙,也不怕他赖账,遂点了点头。
曾氏想说些什么,钱大牛拉了拉她的衣袖,两人嘀咕半天,最后曾氏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勉强道:“好吧,那就明日。要是明天你们不过来,那别怪我们走人,让医馆直接上你家讨债了。”
方六叔憋气的很,方菡娘轻轻的拉了拉方六叔的衣袖。方六叔向来对方菡娘很是信任,他虽然不知侄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知道方菡娘素来是个有主意的,当即便没说什么,默认下来。
出了医馆,方六叔还是有些忍不住了,对方菡娘道:“真是,真是一群小人。要是早知道,早知道他会这样……”
方六叔停下说不下去了。
方菡娘笑了,自家这六叔就是心善又老实。
她知道,即便方六叔早知道会被人反咬一口,也不会见死不救。
“六叔,你就放心吧,明儿且看我的。”方菡娘成竹在胸,微微一笑,清秀绝丽的脸庞在日光里,仿佛发着光。
抛开跟方六叔的关系不提,她也不能任由好人蒙冤,小人张狂,不然正义如何昭彰?
到了第二日清晨,钱大牛早早的就醒了,想着今儿就能拿到三十七两银子,又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颇有些躺卧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