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边方艾娘将银子拿了回来,小田氏愁眉苦脸的拿着给老方头看:“爹,二房就出一两银子。”
老方头见平日里跋扈的老伴面如金纸的躺在炕上,时不时的发出**声,心底也是不好受的很。见大房的还在计较银子,双目瞪圆:“现在是计较银子的时候吗!你娘都这样了!……老大呢!怎么还没把板车租过来!”
小田氏低眉顺眼的退了下去。不一会儿方长庄气喘吁吁的回来了,一边擦汗一边道:“天太早了,我喊了半天门,这才叫起来……”
老方头嗯了一声,小田氏连忙去铺了两床被子,让方长庄将已经虚脱的说不出话来的方田氏抱去了板车上。
老方头跟方长庄也上了板车,跟着去县城医馆。
小田氏一脸焦虑的往院子里看了看:“他三叔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唉,不然三叔在家里看家,我跟着去照顾娘,妇道人家总是妥帖些。”
她没说方香玉,方香玉前几天刚掉了胎,这几天正在坐小月子,出不来。
方长庄也觉得三弟这样着实有些太过分,看了眼老方头。
老方头往板车上磕了磕烟杆,骂道:“老三他有正经生意要做!老大家的,你少说东道西的!好好在家待着!”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