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想:算她这当奶奶的有心,知道给江哥儿补补身子,而不是给她那不知廉耻的女儿。
方艾娘委委屈屈的跟在她娘身后直叫:“娘,我饿了。我想吃鸡。”
“吃什么吃。”小田氏不耐烦道,“你要饿了的话,娘给你蒸个包子,你记着,这鸡是留给你大哥吃的。”
方艾娘委委屈屈的应了。
她也知道,她家未来的希望都在她大哥身上,因此,要是有什么好东西,家里都会先紧着她大哥来。这么些年,她也见得多了。但见得多又怎样,心里还是委屈的很。
老方头跟方长应带着方田氏去了上次的医馆,坐堂的大夫正巧就是给方香玉保胎的那个,他还记得这一家子,前不久可谓是在这医馆里闹的轰轰烈烈,遂诧异道:“这是又怎么了?”
方长应急道:“大夫,你快帮我娘看看。我娘她拉一夜肚子了,一开始还呕吐,吐了不少白沫。后来吐都吐不出来了,光泄肚子。吃了村里瘸子李给开的止泻药,也不管事。”
大夫一边听着方长应说着病情,一边给方田氏把脉。
这越把脉,大夫的眉头就皱的越高。
许久,他又换了方田氏的另一只手把脉,眉头依旧皱的老高。
老方头看得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