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方六婶泪中带笑:“你急啥,看看我有哪里不一样。”
方六叔一脸狐疑,打量了半天方六婶,眼神落在方六婶的发髻上,目瞪口呆:“那木钗子,咋就变成银的了?”
方六婶又哭又笑的感慨:“这是菡娘买来给我的。”
方六叔唬了一跳:“那孩子把钱都拿去买簪子了?不行我看看家里还有多少钱,把钱给她。”
方六婶拉住丈夫,嗔了一眼,责备道:“你听我说完行不行。六娘她找了条挣钱的路子,那孩子懂事,给我买了这支簪子,还给茹娘明河买了点心跟糖……”
方六叔有些讪讪的摸了摸头:“菡娘是个好孩子。”
方六婶叹了口气,接上:“就是太命苦了些。”
说着,方六婶又想起菡娘的亲娘,早已去世的妯娌阮青青。
若说命苦,她这失忆了的妯娌才是最命苦的。看青青平日里的言行举止,肯定不是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只是她失了忆,只记得自己叫阮青青,别的一概都记不清了,查都没法查她来自哪里。方长庚失踪时,她才刚怀上明淮,哀毁伤身,生下明淮没两三年就撒手去了。
方六婶越想越难受,只觉得自己以后要对二房那几个可怜的孩子更好些,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