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方菡娘将天门冬简单的炮制了下,野红梅也晒制好了,她一大早就将天门冬跟野红梅分别装到了几个**袋里,花了十五文钱,让村里去县城的马车载她一程。
车夫见她一个小姑娘,还没有那麻袋高,倒也心好,帮她把东西搬到了车上,还问了下方菡娘要把东西运到哪里,他帮忙给送过去。
方菡娘想了想,发现记忆里实在没什么关于“卖草”的具体地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叔,你知道县城哪家药铺收草药吗?送我去那里就行。”
车夫恍然大悟:“你这麻袋里装的是草药啊。那我直接送你去汇丰药铺好了,那家药铺掌柜人不错,挺地道,上次我老娘病了,在他那抓的药,药材挺好的。”
方菡娘感激不尽的上车了。
这马车拉的是个板车,四面见风,方菡娘上车后,刚庆幸完自己今天穿的挺厚,不多时就被马车晃的不轻,脸色煞白,想吐的很。
车上还有个女人,自方菡娘上车后就一直打量她,虽然不明显,但也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方菡娘白着脸,强忍着不适,说:“婶子,也去县城呢?”
那女人怔了下,也轻轻一笑:“菡娘不认识我了?也是,都好多年没见过你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