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过黏稠的鲜血。
“希望,抓紧生命的最后时间享受一下和异性相处的乐趣吧。”博士冷冷地说。
他们的身后,油罐的闸门打开了,数以吨计的燃油倾泻于地。额外调拨给锅炉房的那些燃油不光是用来取暖的,还要用来焚烧锅炉房。他们走出几百米后。随着一声雷霆般的巨响,轰天的烈焰吞没了冷库,燃油爆炸把两层楼板和那些娇嫩的胚胎一起化为了灰烬。
码头尽头,博士和邦达列夫转身回望烈火中的黑天鹅港,每个窗口都喷出熊熊烈焰,爆炸声此起彼伏。欢乐的手风琴声和圣诞歌声在爆炸声中隐隐约约,金色大厅里的人们已经完全被致幻剂控制了,幻想自己已经回到了歌舞升平的莫斯科。
“维尔霍扬斯克已经可以观察到这里的火焰了吧?”邦达列夫问。
“不,他们观察不到,暴风雪中能见度太低了。不过轨道卫星可以观察到这里的红外信号。”博士说,“空军中队会派苏27战斗机来查看,但是天气太恶劣,就算是王牌机师也得为起飞作很多准备,我计算他们会在23点45分前后到达,他们如果在空中盘旋,真空炸弹的气柱能把苏27都击落。看起来就更像是意外了。”
“您真是人类历史上最恶的恶棍。”邦达列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