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像个伤了心的孩子。
诺诺猛地惊醒,这才意识到电话亭外其实并没有什么男孩,她也没有蹲下,手也一直按着拨号盘……刚才的一切好像都是幻觉,除了那男孩的脸,真实得好像刻在了诺诺心里。
说客仍在高谈阔论,他在说女孩,按下最后一个号码,召唤你最该信赖的人,恺撒抵达这个城市的时候,连阴云都会消散的!
而那个小小的声音还在坚持,它被说客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却始终在说……不,不,不……别这样,别这样……
诺诺拔出那张电话卡,弯折之后丢向外面,踏上一脚,然后静静地站在雨里。
意大利,罗马。
郊外的大理石古堡中,顶楼书房,恺撒坐在17世纪的威尼斯式书椅上,端着手工吹制的玻璃杯,杯中是最后几滴陈年威士忌。
最近这段时间他晚上都在这间书房里度过,喝着一杯威士忌,凝视着桌上的那部电话。这种陈年的威士忌古堡里还剩下三瓶,今天最后一瓶见了底。
他在等诺诺的电话。他心里有三个渠道可以给她提供那些“通缉犯”的消息,首先当然是eva遍及全球的网络信息系统;其次是执行部和加图索家的特派员们,他们的精锐毋庸置疑;而最后的消息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