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结束了,永远,绝对。不知道是他更惨,还是那些被模拟出来的诺诺惨。
“你醒啦?睡得怎么样啊?”黑暗中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路明非惊得一哆嗦,这才发现床边坐着个小胖子,蓝色马甲、花格纹西裤,油头梳得整整齐齐,发梢末端还带风骚的小卷儿。
“你……你是新来的?”路明非好奇地看着小胖子,心说这人哪里冒出来的?怎么没换病号服?
要是别人这么跟邵公子说话,邵公子的小弟早就冲上来揍人了,不过此刻小弟们都被邵公子留在外面了,而这个名叫路明非的病人又是诺诺的好友,那是打不得的。
邵公子摁下心中的不满,俯身凑近路明非耳边:“我是你陈师姐的朋友。”说着摸出那辆法拉利的钥匙摇晃几下,作为信物。
“你是师姐派来救我的?”路明非认出了那把钥匙,欣喜莫名。
“这么说也可以,院长跟我很熟,我会拜托他照顾照顾你。”邵公子转了转眼珠,“小路兄弟恢复得怎么样啊?”
说着打开一罐进口的比利时啤酒,给路明非灌一口,自己也喝一口,俨然是多日不见的好兄弟。
这是邵公子的惯用招数,以酒开路,很多怀着戒心的人都会在酒精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