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开始放假,各级机关全员待命,解决暴雨可能给市民带来的生活问题。”
“老婆!我们单位估计要放假啦!你们单位放不放啊?”叔叔的声音听起来喜气洋洋。
“你放不放假有什么区别?上班你也是摸鱼!我这辈子嫁了你真是倒了霉了!一点出息没有!”婶婶气哼哼地说着,刀在砧板上砰砰作响。
“我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诺诺打破沉默。
“什么不对?”芬格尔又打开一罐啤酒。如今他也是有薪水的人了,可是碰到不要钱的酒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放开肚子喝。
“看看这个家,再看看这间卧室,想想客厅里和厨房里的人,还有桌上那台旧电脑……这个房间满是孤独的味道。”诺诺直直地盯着芬格尔,“住在这间房里的男孩,不该是仕兰中学的男神,他应该和这个房间一样孤独。”
“师弟岂不就是这样外表光鲜,内心孤独的闷骚汉子?”芬格尔耸耸肩。
“有些事情我记不清楚了,但我记得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诺诺使劲按着自己的额头,“他坐在地下,背靠着一扇门……那是在一间女厕所里,他误入了女厕所。”
“师妹你为什么忽然回忆第一次见小路的囧事?”
“不,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