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元老们这才意识到从弗罗斯特遇难到现在都没有听到庞贝发出声音,这种悲剧性的时刻,最好还是别有庞贝在场为好,那种没心肝的家伙只适合出现在喜剧场合。
“你的意思是现在你说话代表加图索家?”贝奥武夫打量恺撒浑身上下,“你多大了?居然还戴着校徽!”
“我可以向你保证,加图索家会支持我说出来的每句话。至于校徽,我曾在卡塞尔学院就读,那段经历令我自豪,所以我佩戴着校徽。”恺撒直视贝奥武夫的眼睛,“我为我所受的教育自豪,比我为我姓加图索自豪来得好吧?同样我也相信‘嗜龙血者’贝奥武夫拥有今日的地位,绝不是因为贝奥武夫这个姓氏。”
尽管他身在罗马,但这种投影出来的直视令贝奥武夫印象深刻。
真不可思议,庞贝的儿子,却跟庞贝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他不是父亲那样的喜剧演员,也不像叔叔那样精明算计,他是那么地骄傲阳刚,就像是热那亚湾上的刺眼阳光。从开口的那个瞬间,他的骄傲就如一面旗帜那样插在了会议桌上。
“那么,加图索家有什么话要说么?”贝奥武夫问。
“我赞同您的判断,新的龙王出现了,”恺撒说,“那是我们前所未有的强大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