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里。”
“你又要从那个缺口钻回家啊?”江慕棠一笑。
“越想越气,你说席忱这丫的,是不是混蛋!”
……
江慕棠放他下车了,瞧他醉得不那么厉害,便驱车回了医院,没盯着他翻墙入院,这都是老地方了,一直没出过什么事。
某人闭着眼都能摸回自己房间,也不需要他担心。
霍听澜下车后,目送江慕棠车子驶离,嘴里还念叨着席忱是个混账玩意儿,刚准备钻进院子,这才发现,枯草后的缺口——
居然被堵住了!
“嗯?”霍听澜皱眉,“走错了吗?”
他看了看四周,没错啊,就是这里啊!
我去——
这特么是哪个混蛋堵的?
江慕棠又走了,从这里绕到霍家正门得走八九分钟。
最近是怎么了?人倒霉真是喝口水都塞牙。
而此时到了点,路灯忽然寂灭,周围瞬时陷入一片黑暗。
霍听澜皱了皱眉,心里越发不爽快,就在他趔趔趄趄,准备绕到正门回家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
“站住,别动!”
周围乌漆嘛黑,霍听澜也是寻常训练习惯了,听到这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