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脸都黑了。
江宴廷脸色尤其难堪,“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儿子在外面偷人一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江承嗣话没说完,就被江宴廷一记死亡凝视呵斥着闭了麦,强行闭麦下线,不许他再开口。
江温言这事儿江家几乎都知道了,某次江慕棠在医院陪着老太太,碰见了陶陶,她最近忙着什么案子,也是忙得脚不沾地,经常都是半夜来医院,匆匆又走了,很少白天遇到。
刚到病房,老太太就直言她瘦了。
“……我早就说了,你一个小姑娘跑去做痕检,进出的都是什么命案现场,太辛苦了。”老太太说着,还让江慕棠赶紧给她拿香蕉,削苹果吃。
“水果刀给我吧,我自己削。”陶陶从江慕棠手中接了苹果和刀子,自己削起了苹果。
陶陶的工作,都是关于案子的,有保密性质,没法深聊,只能话话家常,很自然就说起了江温言的事,毕竟是亲妹妹,可能了解的更多。
“我一直住在外面,好久没回家了,上次见我哥,还是三四天前,他的事我真的不清楚。”就连他哥有目标对象,她也是在家族群里知道的。
“连你都不知道她是谁啊。”老太太叹息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