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谢过了店主,找了一个手帕细致的把这枚小印章给放好,接着从自己的大包里掏出一叠钱:这是寄卖的手续费用,请店主点一下。
那店主也不一为意,接过钱也没数,拉开抽屉就放了进去。
他俩这个动作又让我跌破眼镜,这一叠钱,少说也有两千块吧,买一个三位数的画用的了这么高的寄卖费?这姑娘脑子确定没有问题么?
办完了这些手续,姑娘冲我嫣然一笑,就飘然而去了。
我差点没被这个眼神给电晕过去,还是站在原地运气发功,让自己心神稳定下来。店主又操起那卷破书看的不紧不慢。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过去:老板,你这里东西卖不卖?
店主抬起头有些好笑:门迎四方客,开店就是做生意,有什么不卖的?
哦,卖就好,我心里暗自淡定,抓了抓裤子口袋里的银行卡,心里美开花了。
就刚才,刚才那个姑娘寄卖的那件东西,我要买,你开个价吧?我鼓足勇气。
那知道那个店主深深的看我一眼之后说:那是宋末元初本省著名书法大家王琛的真迹《醉后临碑贴》,三个月前刚刚在香港拍出了一百三十五万的价格,不算你手续费,我加一成利润,算你一百五十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