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感受到他非常的害怕,但是依然不肯说。
“小娄,把噬金蚁放到他身上!”老钟牛眼一瞪,厉声喝道。
“好!”我答应一声,作势就要把瓶盖拧开。
“别,我说,我说,我说!”那人就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一样。
“你先让他把瓶子拿出来!”他哀求道。
老钟目光示意我,我把瓶子重新装到另外一个大的陶瓷瓶里揣起来,那人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他盯了老钟半天,出言却让老钟大吃一惊:“我们见过一面,上次你救了我,你还拿走了我的獾哨。”
老钟把火把靠近他的脸仔细看了半天,似有所悟,突然一把扯开了胸前的衣服,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出现在我面前,胸前,腹部全是铜钱大小的瘢痕,有的地方似乎还没有完全愈合,还有黑色的液体。
“是你!”老钟一下认出来这个罪魁祸首。
他就是咬伤小聂墓獾的主人,当晚被老苗从怪虫口里救回来一命的贼,那个被老钟认为年命不永的人。
很显然,这个人把老钟当成了老苗,而老钟从巴蜡虫的叮痕里认出了这人。
“你倒是命挺长的,能够挺到现在。”老钟的语气足以冰冻空气。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