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橡皮紧紧箍在身上,分外难受。老钟依然不满意,责令我们每个都戴上厚厚的橡皮手套,这才小心翼翼的用旋丰铲把这个穿着一身迷彩作训服的倒霉蛋给翻了个身。
他这一翻身不要紧,我们全都愣了,因为地上躺这个人我们都见过,就是在庙会上舞狮子其中的一个。
跟他威风凛凛舞狮子的时候不一样,他现在双目紧闭,紧扣牙床,面如白纸,不时有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老钟看到这以后,突然站起了身子,拿过我的鲛人油火把,把墓厅里干涸的灯盏全部都点燃,在鲛人油蓝色飘逸的火焰中,整个墓厅似乎明亮了,但是似乎又更加幽暗了,毕竟蓝色的火焰给人感觉太过清冷。
老钟让把这个人摆放在墓厅中间,然后从怀里掏出那只从不离身的银针盒,取出来那只亮金锥,插进了这个汉子的嘴里用劲的翘开,然后塞了一把东西进去,只见那个昏迷的人立刻紧紧地咬住塞进去的东西,依然是一声不吭。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让这个人不至于把牙齿给咬碎,抑或是咬断了舌头。
忙完这些,老钟叹了口气,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对旁边的我们说话:“这小子已经被种成了蝉人,要想他活,或者你们也想活,就赶紧出来,要不然到时候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