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地问老头儿。
“你不知道?”老头儿恨铁不成钢的问我。
我摇头,“我只知道叫太平阳宝厌胜钱,是爷爷给我辟邪用的!”
“这叫阴阳鱼错,是天下做机关巧术匠师的信物,每个世传的家族都有一枚,叫法各不一样,但是你家的又不一样,你家有两枚,一枚是你家家传的,另一枚是你太爷爷修造邙山大墓的时候,那个督军送的,而那个督军曾经随着孙殿英进过慈禧墓,据说,进入东陵的当日,是督军枪杀的唯一知情的匠师后人!”老头儿说完这之后,我一阵默然,这枚铜钱的来历呼之欲出,而太爷爷神乎其技的机关数术在修建督军墓的时候突飞猛进的原因也找到了。
“但这枚却不是慈禧匠师所用的那枚,这枚呢,是……”老头儿的授课欲上来了,准备拉着我细讲,但是被我紧张得打断了。
“嘘,你听,好像有声音?”我抓住他的手,他一哆嗦,我手上传过去的寒意让他一愣。
我们俩同时屏住了呼吸,整个甬道顿时寂静的不闻丝毫声响,但也仅仅是片刻,就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鼾声从甬道的底部慢慢的涌动过来,如果我们不是在深达十几米的地底,我一定会以为又回到了鼾声如雷的宿舍。
我看了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