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问的老柳头用手里打猎用的长把手电筒往下照了照,什么东西也没有,就见里面零零碎碎堆了好多发霉发烂的红薯,老头儿二话不说,顺着红薯窖旁边的沿口就下去了,我本来还想拦住他等天亮再说,可老头子一下去就啊的一声,我也赶紧抱着那只裹了神像的被子顺着口秃噜了下去。这个红薯窖有七米深,足足是两层楼的高度,令人奇怪的是,这么深的红薯窖竟然没有涌水,而且下面透气性良好,简直是奇迹。
我下去一看不要紧,一层虚汗刷地就起来了,只见靠近红薯窖里面的地方被清理出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黑黝黝的洞口里似乎有阵阵风声传出来。我们俩心里同时闪过一个念头:不好,有人已经顺着窖口下了地宫。
老柳头把手里的加长手电筒平端在胸前,然后把身后背的兔子枪递给我:“会玩吗?”我有点激动地点点头,摸了摸贴身携带的“辟邪”,心里一阵忐忑。看老柳头的架势他要进去。可是,我的心里还真是没底儿,因为这次跟上次的韩王陵历险真是差远了,这次跟上次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上次是有备而去,而且装备一流,设备先进,而这次我们是为了打猎而来,除了一把散子儿的长杆兔子枪,身上就只有狗皮袋子里自己炒制的黑火药,以外就是一些零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