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陷入这个阵的人狂乱则是一个相当令人恐怖的附带伤害。
我摇了摇手里的太平钱,钱上的血痕还一丝丝往下流淌,我右手无名指的伤口还暴露在空气里,火辣辣的疼痛。
老钟看到了这枚铜钱才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刚准备要凑到我身边,我就狠狠甩起铜钱朝他的脑后给了一下,只一下,就听见很清脆的一声响,就像打破了一个螃蟹壳一样,老钟的后脑流淌出了血液。
老钟的表情顿时变了,原本木然的神情开始慢慢恢复起来,我一把拉过老钟的脑袋,按在地上,飞快地用伞兵刀朝他的脑后剔去。
幸亏我刚才已经把它打破了,伞兵刀很轻松地就把这个东西从老钟的后脑勺上面挑了下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黑壳甲虫,类似一个手掌大小的土圆,也就是乡下经常讲的土鳖,黑亮的外壳,还有十条如同钢丝一样尖利的触手,触手的末端还残留着老钟后脖颈的一点血液。
我飞快地用背包里的硫黄和硝石画了一个圈,用刀尖挑着这个东西扔了进去。它很忌惮地朝四周看了一下,谁知道一点也不惧怕,竟然飞一样冲我奔来。
我吓了一跳,以为这个虫子真牛得情何以堪,竟然飞扑过来。我用伞兵刀迎着虫子的身体横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