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就开始想起那东西,那东西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水里我觉得它是想近距离看看我,我当时看它的表情对我绝对是有兴趣,而且它还似乎和我说了一句话。
这种黑色的东西,似乎可以出现在这里的任何地方,如果要恶作剧,是不是和它们有关?
没有根据,但我的直觉不停的推我往那个方向想。
我的冷汗很快渗透了一背,我内心非常明确,恶作剧这种东西,只会越来越吓人,而且会越来越恶意。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恶作剧,是为了合乎道德的伤人。
而使用剥皮的狗头进行恶作剧,说明实施的人根本没有残忍与否的概念,它可以做出任何你无法想象的恐怖事情。我对于它来说,其实更像是一只被戏弄的牲畜。
我想到了牧尸的场面,如果那些尸体是被畜牧的,那我不就是野生的么?是在调戏我么?
我听说以前猎头族就有调戏猎物的习俗,他们认为把猎物吓到极度恐惧的状态,肉会更好吃。
我克制自己胡思乱想的脑子,此时要么退回去,把地宫里的东西找到,要么继续往前,和闷油瓶汇合。
我思索了一秒钟,决定和闷油瓶汇合。
我最后看了一眼狗头,从皮带中拿出一个小玩意,那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