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很多的黑色的花纹。
我被这东西震的几乎歪倒,那黑斑看上去发自灵魂的极度邪门,我不知道怎么有工匠可以把一块颜色搞得那么邪门。
在这幅壁画之前,有很多跪着的陶俑,似乎都在祭拜这个黑斑。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打了自己一个巴掌。把胖子吓了一跳。
胖子问我怎么了,我抓着头发:我后悔,我知道要来内蒙,还不好好看书。天下第二陵,我心里压根没在乎,我轻敌了,人果然会死在自己最膨胀的时候。
你确实一直没有给出任何有用的假设,天真这不像你。
我看向闷油瓶,我在智慧上,从来没有那么没有安全感过。所以我条件反射的看向闷油瓶。
闷油瓶走到大黑斑面前,用奇长的手指摸了一下壁画,然后楞楞的看着。就在我以为我们三个这次都傻眼的时候,闷油瓶对我道:我知道这是什么。
我热泪盈眶,一声恩公就卡在喉咙里。
--明天不更新了,后天回归一天一更,下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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