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肉。还带着棕色的皮。
胖子用匕首挑起这块皮,看着我。
我不敢相信,但还是有常识的,能认出来。
这是马的皮。
我浑身冰冷。胖子用匕首拨开它吐出来的一大滩东西,我看到很多肉上,都有棕色的马的皮毛。
平脸,你把永恒它们怎么了?胖子问它道:让你看着马,你是不是把它们都吃了啊?
闷油瓶示意我接手,我就把手电叼在嘴里,双手接手按住狗,他换手来到平脸的面前,把青铜镜贴的更近了。
平脸忽然猛的一挣扎,一下就挣脱了我按的地方,而且是连皮带毛整个甩脱了,我抓了一手的血淋淋的毛。几乎同时它一下甩头,就来咬我的脖子。
那一下离的很近,我反应很快,直接翻倒出去,但闷油瓶更快,一下他就直接抬手卡住狗嘴巴,拽住平脸的下巴,平脸一口咬下去,还没咬到,闷油瓶忽然发力,把下巴卸脱臼了。
那平脸发出一连串哀嚎,跑出去三四米,回头看我们。
它的下巴脱臼了,整个拖在下颚,但它绝望的看到闷油瓶已经到了它身后,再一次把它给按住。
我甩掉手上的毛,回头想和胖子交换一下眼神,余光就看到闷油瓶放掉了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