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有,但听上去总觉得非常邪祟。他拿起一个来,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比划了一下,做出妩媚的样子:相公,来亲亲奴家的痣。
我立即把头转过去,浑身起了一遍鸡皮疙瘩,就直接丢出一个背包给他,让他快些装东西。
我们的躺椅是用螺纹钢管拼起来的,现在拆除掉重新打捆,每人一把信号枪,六发信号弹,干粮还是我们带的百宝食囊,我们出来的次数多了,每次都会改革干粮的种类,现在伙食上并不会单调了。
然后是绳索,矿灯,两只手电一只是大功率的,一只是小功率的。一堆的冷焰火荧光棒,连我的纽扣都买的一种特殊的纽扣,按一下能亮三个小时。其中矿灯是手摇发电的。
武器方面,我是大白狗腿,胖子和闷油瓶都是螺纹钢管,工具方面折叠铲,洛阳铲头,望远镜,卫星电话。然后我带了一只石公痣和那陶俑的陶片。
检查停当,把水搞满三个皮囊,全部物资上了六批马,我们每人骑一匹拉一批,就直接上路。往沈芊珏给的坐标走去。
这几乎是一次完全依靠GPS导航的旅途,沿途没有任何的地标,只有无尽的草原,风光特别美。闷油瓶在前,我们在中间,胖子在最后,三个人一开始还有一些对话,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