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瞬间拍到了它脸上,那力量感,闷油瓶如果吐我一口痰到我脸上,估计能把我脸打穿。那东西一下着火,但定在了原地没动。此时我忽然意识到衣服应该是闷油瓶给它披的,因为这件衣服吸酒,非常容易点燃。
闷油瓶拽着我几乎是在喷完火的四分之一秒内,直接就逼上去,我反手出大白狗腿,他把我腰间的酒囊一扯,随便一抬我的腰,我直接踩着一边的树干跃起,凌空一刀砍在陶俑头上。
我知道它背后那个鳍肯定有问题,就只砍那个位置,却似乎砍在砖头上,火星四溅,仔细看那鳍已经不见了。几乎同时闷油瓶也踩树跳了起来,几乎比给我高了一倍,直接把酒往它身上用力一撒,火就更旺了。
两个人分别落地在陶俑两侧,我知道闷油瓶的动作绝对不会断,落地直接抬手,他已经把酒囊甩了过来。我接住一个翻滚到了陶俑背后,又是一撒。把它的背部也点燃。
陶俑整个已经变成了火人,我回手,特别潇洒的把酒囊又甩了回去,心说完美上分。结果眼睛不知道抽什么风,余光看到闷油瓶在左边,等甩的时候,才发现他在右边,那酒囊直接被我莫名其妙的丢进了离他很远的草丛里。
我有些尴尬,但他显然没指望我,而是站定,看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