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不太好对付,人是赶不走的。得先烧烟祛除气味,工作量很大。
这林子太奇怪了,我转头那片黑色的小树林,死人宴会,饱腹的尸体,陪葬的酒具,奇怪的穿着盗墓贼衣服的陶俑,会动的死物。
一切看似没有逻辑,但我似乎开始理解,闷油瓶说的,极度凶险的烈度了。明天估计得是一番极其详细的调查,才能知道端倪。
现在肯定是不合适的,刚才那么一闹,我也饿了,还是先吃饭吧。
于是洗手,胖子还在问酒,一边把锅面给我们每人盛了一碗,我就告诉了他酒发生的故事。闷油瓶吃饭的时候,只补充了一句,那陶俑,是在黑暗的时候移动的。
没有光源的情况,这陶俑似乎是另外一种东西,但他真的这一次感觉非常奇怪,他没有遇到过一丝类似的情况。
其实我也有同感。
胖子下的面里,有虾干,香菇,鸡蛋,葱花,肉丝和花生,我是真的饿了,觉得特别好吃。
吃完了,我打算立即睡觉,一切等天亮,睡前我把两具尸体的手脚都捆死。然后就去远处撒野尿。
闷油瓶也在那儿站着,我以为他尿的特长,都快十分钟,过去离他三四米刚想舒缓一下,我就看到前面月光下,不知道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