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跟贝律清是不能等同的。
因为像贝律清站在那样的高度,像他这样的人他们总是可进可退,而像他这样的却不能,比起趴著更低一层,也唯有爬著了,一个人爬著他还能退到哪里去呢。
贝律心一会儿哭,一会儿说,弄得很晚路小凡才困顿不已地睡著了。他们早上醒来的时候,是贝律心先醒的,但是路小凡本来也没睡得很实,觉得身边一动他也马上醒了。
他第一个念头本来是以为贝律心是会大发雷霆的,柳眉倒竖冷言冷语什麽的,毕竟他们结婚也超五年了,路小凡都没这个荣幸上自己老婆的床。
哪知道贝律心倒没有发脾气,好像看起来蛮尴尬的,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路小凡才发现自己的胸前湿了一大片,看起来是贝律心流了不少口水在自己的胸前。
贝律心不发火,路小凡也不由有一点尴尬,毕竟是打算要跟人离婚的,虽然什麽也没干但睡在一张床上好像有一点不太好。
两人在床上正面对面不知道该怎麽下文,门打开了林阿姨笑眯眯地道:「律心啊,要喝一点豆浆伐?」她这句话一出口,却看见路小凡跟贝律心坐在床上,不由脱口哎哟了一声。
她叫得声很响以至於隔壁房间传来一个挺好听的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