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一进电梯里,白夏环着手臂,也不由的打量着身边湿透了衣服的男人,深色的衬衫紧贴着他的身躯,依稀能看见他那结实的六块肌肉,多看两眼,都让白夏的心脏急跳起来。终于到达了十八层,邢一凡在电梯一开,他的手立即扣住她的手腕牵她出来。
白夏按开指纹锁,回头朝他道,“谢谢你,邢一凡。”
“别再说这些,赶紧洗澡。”邢一凡的目光里,分明闪烁着对她的担忧。
白夏推门进来,她也赶紧跑进了浴室里,把全身的湿衣衣鞋都脱下来,站在淋浴头之下,她发颤的身体,才有了一种被温暖包围的感觉。
她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站在温水里,她的脑海里,却是刚才在雨丝里,邢一凡推开门不顾一切朝她奔来的身影。
这一刻,白夏的眼泪突然涌上眼眶,不是水珠,是她的泪水,感动之极的眼泪。
因为从小到大,她很久没有被一个人如此重视过了,连父亲都没有为她做过这样的事情,而邢一凡却做了。
在旁边的浴室里,邢一凡也在洗澡,他全身湿透了,不过,他倒是没有后悔这么做。
如果他不来,看着那混乱的场景,她恐怕连公交车都挤不上去。
莫名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