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擦掉眼泪,却丝毫没有允许他停下的意思,而且还恶趣味地开始叫温简“学长”,这个称呼来自邵寒厉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温简得意地说了一句“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学长了!”,结果又一次成为了这个人床上的调侃昵称,不管是叫学长还是叫哥哥,都被邵寒厉叫出了一股浓浓的情色意味。
“那你说的,走完就可以!”温简看了看对房间那头的距离,自己咬紧牙根快点走过去应该就可以了,邵寒厉说得没错,走得越慢越受折磨,温简吸了吸鼻子,双手抓上两边的带子,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忍着下身的麻痒开始前进。
终于过了一个绳结,此时温简的逼唇已经被有了红肿的迹象,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绳结滚过时水液不停地往外漏,将私处接触到的部位都浇了个透。
走了不到四分之一,温简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绳子越到后面越粗糙,而且因为高度上升,摩擦的不仅是自己的Yi-n部,连前面的睾丸Yi-n茎和后面整个股沟乃至后穴都被会被磨到,娇嫩的穴口此时已经红肿不堪,像是要着火一般炙热,被麻绳
擦过的地方痒得难受,温简只能靠往前走的摩擦来缓解这种痒,可这根本就是饮鸩止渴,越走只会越痒,而且还是又痛又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