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夜之后,温晓光连续一周的时间没有再见到陈贤儿,他自己耐不住还发了一条短信,却也没有收到什么回应。
这件事明显影响到了他的情绪,仿佛一夜之欢之后,这个人的性质在他的心里就有所改变,因而没办法做到再把她当做是一个普通的女性朋友。当个渣男都不合格。
另一方面,陈北所负责的公益基金会成立在即,羡州的创作者大会也箭在弦上,容不得他再拿出更多的心思去琢磨这件事。
陈北原本的意思是尽快推动下去,虽然羡州的事不小,但以温晓光的精力当不至于就做不了其他事了,不过在接触了两次之后,他明显发现了咱们温老板最近是略微的有些不在状态。
好像是谈恋爱了。
但又不像是很甜蜜的恋爱,而更像是遇到了恋爱中的烦恼。
温晓光最近的确有些情绪化,偶尔会长吁短叹,说句酸溜溜的话,可能是年纪大了,越发的动不得心了,给人一搓揉就触动的要淌眼泪似的。
未到中年,胜似中年啊。
因为他的情绪化都得藏起来,至少在去羡州时要藏起来,要在同接待领导的对谈中从容不迫,要在游览羡州风景时面对路人展颜开怀,要在大会来宾的欢迎酒会上左右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