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褚秋晨本来倚靠着,急忙站起身来,“感觉怎么样?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你现在也没什么能吃的,需要的话就喝点粥。”
“先别忙了,我没什么胃口。我……”
褚秋晨解释:“听晓光说,你在开会的时候晕倒了,到现在差不多睡了十个多小时了。”
时间有点长,他大概好久没睡过这么饱的觉了。
“你见过他了?”
“见过了,他叫你安心养病,公司有他呢。”
陈北难言开心,脸色苍白也没什么精神。
“怎么了?有心思?”
“我先去一趟厕所吧,憋不住了。”
其实那个心思,褚秋晨大概也能猜到。
正是收获果实的时候,结果自己先撑不住了,换谁谁也不会甘心的,她能理解却不能接受,因为她不想哪一次再和他于医院重逢。
“晓光是个讲究人,你做了什么,他都看得到,你现在生了病,这可以慢慢养,但不要留下心病。”
陈北难掩失望,“为了这个项目我奋斗了差不多一年,去年从美国回来就为了此事在准备,没想到发布了,我却只能在医院里等消息。”
这与钱无关,更多的是失落。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