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没有标准之后,最后苦的是咱们自己。”
刘以琦挺的长脖子问,“有什么标准?”
“模糊的标准,家里人标准就得模糊,这是古中国人的智慧,你瞧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从不说一个父亲到底该怎样,他就是说一个父亲该有一个父亲的样子,至于到底是什么样,最终解释权归自己所有。”
刘以琦噗嗤笑起来,“你这个脑袋也是诡辩的脑袋,这句话是像你这么解释的吗?”
温晓光说:“我觉得祖宗的意思就是这样,中国人说话最是擅长模糊,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这样解释可以,那样说法也对,自己总是立于不败之地,真的会说话的中国人,每一个字都是智慧。”
“你以后要变成这样的人精吗?”刘以琦问。
他忍不住笑起来,“我没有精力去完成这种目标,但我希望自己至少不是那种说一句话就显得很蠢的人。”
姑娘抿了抿嘴唇微微笑着没说话,其实她喜欢温晓光的就是这些,颜值也好、财富也罢,都抵不过深厚的智慧,一般人有了,就会让人觉得这个男人成熟稳重,很有经历,如果再加上他自身的客观条件,的确是叫人很难不被吸引。
多看了几眼后,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