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工作中其实有两类特别不一样的人,有些人讨厌非技术以外的事务,你让他组织一次聚餐都闹心半天,老是觉得我还不如在这里加一会儿班舒服,另外一类人,他就爱搞花里胡哨的,其实老陈读书时候是后者。”
褚秋晨问道:“你不觉得每个人生活中都有那种人吗?好像你把事情交给他就觉得很放心,陈北就是,老师一有事就爱找他。”
正说着,陈北打电话过来了。
温晓光二话不说接起来,“喂,”
他不想表现的太急切,p这时候只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公司,搞的吃不到就很慌似的,其实很不好。
“遇到跟你一样的人,”陈北似乎是在走路,风声呼呼,“库姆不乐意把自己的股份降的太低,他做的比你过分,初始员工竟有只拿1%股份的人。”
“这样也行吗?”温晓光问道。
“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可能2009年他创办这家公司的时候正是金融危机最厉害的时候,找不到工作的人多,不管怎样,他就是不愿意降低自己的股份,尽管他和阿克顿两人拥有80%的股权!”
温晓光想到那一笔190亿美元的交易,库姆获得了68亿,这其中还要加上不菲的税。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