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下来,机器的声音全部没了,两条大黄狗摇着尾巴兴奋乱跳,二姑父上脚踹都没用。
“来,屋里坐。”
她打开后备箱,拎了不少东西下来,“晓光说,二姑父喜欢烟酒,就让我给带了些好酒好烟。”
二姑兴奋的手忙脚乱去倒茶。
二姑父一本正经:“人来就行,带什么东西?!”
“不算什么特别贵重的物品,带给您尝尝呗,值不了几个钱。”
这并非炫富,而是送人东西时要尽量说的不那么重要。
隔壁的邻居看到这突然来客也在张望,“孙家来啥亲戚了?”
是不是他们家上电视的那个?
好些人好奇了起来。
屋里。
温晓晓说:“我来的时候,晓光还在北金出差,他是实在忙,来不及过来。”
“没事,你让他专心工作,我们天天都这样,看不看有什么不一样?”
二姑挺想坐下来聊聊的,但是她聊了谁做饭呀。
只能是懂事的孩子,在这边说说话,回头再主动去找她。
聊天无非就是家常,夸奖夸奖温晓光罢了。
二姑父还是心思在女儿身上,他脸上的皱纹跟喀斯特地貌一样沟壑连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