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吸了一下鼻子,有些鼻涕流过她的嘴唇,梨花带雨的模样当真是命苦人。
褚秋晨听不了这种极惨的哭状,反正事情也办完了,便起身说:“我们今天来主要也是为了这个事,卡你收好,晓光,我们走吧。”
温晓光点点头,这是他能做的全部了。
赵太太一听两人要走,赶紧停止了哭,叫过来呆楞在墙根下的女儿,“昕然,昕然,过来谢谢两位老板。”
应该是叫赵昕然,她站起来的时候有一米六那么高,和她母亲身形很像,留着黑黑长发和厚刘海。
褚秋晨觉得心里不舒服,还是像刚刚一样,“谢他吧,谢他吧。”
“不必了,”温晓光推辞道:“我们也没做什么,只希望你们以后能好好生活。”
赵太太点着头,“我们一定报答褚总和……和……”
“我叫温晓光,我们俩不是为了你的报答。”
他们走后,赵昕然才弯腰鞠躬,声音特别小的说了声‘谢谢。’
赵太太抱着女儿,心中总算是燃起了一些生活的希望。
这些日子连个诉说的人都没有,最后帮她们的,还是两个完全想不到的人。
当天下午,她们按照安排离开了羡州,离开羡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