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温晓晓逮着一个照死了睡,除了尿憋不住,不然甭指望她中午前下床。
她是那种一边在床上喊着我好饿,但是就不下床吃东西的人。
而他睡不着,一是有事,另外也有生物钟的影响。
躺在床上一醒,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他姐是不可能起来做饭了,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做粥太麻烦了,老规矩,2块钱去买点早点。
出了楼道走上一两步,竟看见一直关门的包子铺开了门,前些天就是这儿又是救护车又是办丧事的。
有了白事,对于开门做生意是很有影响的,正因为此,门前几乎没什么人。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开了门,门口摆了一张桌子,上头是两列蒸笼,冒着热气儿,原来应该是车库的地方,给改成了小饭馆,里面摆上六张桌子,可惜空无一人。
温晓光作为高级知识分子从不迷信,可他身上就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
还是过些天,等那气氛散了再说。
略过此事不提,又吃了一块没有火腿肠的鸡蛋灌饼后,温晓光偷摸的进了他姐的卧室。
一般而言,只要不在这儿蹦迪,
温晓晓在11点之前绝不会醒。
老爷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