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听这话几乎都要听得耳朵生茧，自然是不会当真，不过面上仍满是温和之意，正如一个温柔端庄的皇后：“本宫如今年岁大了，又过了生育的年纪，哪里会跟你们争抢什么恩宠，自然是一心一意的盼着你们好。不过说来，虽然这御园中女子无数，你的恩宠倒是不减反增，本宫也替你高兴。”
云凌轻轻抿了一口茶，才道：“不过说来，你最近侍寝的时候多，自然是比本宫了解。那丹药，真的有用么？”
萧婉听得这话，更是觉得害羞，怯懦道：“嫔妾…嫔妾…嫔妾也不懂什么医理，只是觉得，陛下的身子似是好了许多，精力也是…”
云凌不禁微微好笑，摇首叹道：“好了，妹妹，你都侍寝了这么久，在本宫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呢？照实说便是了。”
萧婉盈盈起身，屈身道：“是。嫔妾觉得，陛下的身体确实好了许多。不过，这精神，似乎…”
“精神有什么不好么？”云凌为免她生疑，急忙打断她的话，道：“本宫前几日还听说，陛下一夜之间，便临幸了三名女子呢。”
萧婉牵强一笑，道：“倒不是指这个。嫔妾侍寝的时候，陛下倒是没叫过其他女子一同…不过最近嫔妾侍寝，陛下总是会不自觉的，喊嫔妾筎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