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咳了几声,大喘着气道:“你…你怎得想出这般恶毒的主意…”
“恶毒?”杨广退后了两步,便如瞧着一个临死的乞丐一般,眸中只剩得厌恶之色,冷冷道:“说起恶毒,儿臣是万万不及母后的。”
“你放肆!”独孤皇后玉指轻颤,狠狠指着杨广,脑中已被愤怒牢牢充斥着,再也没有半分余地:“本宫是你亲生的母后!从小,本宫便最疼爱你,对你寄予厚望,怎料你今日竟然恩将仇报…”
杨广眸中一动,然旋即便冷笑道:“不错,母后您从小便十分器重与我,也对我寄予厚望。正因如此,大哥可以有无数姬妾,三弟可以无忧无虑的吃斋念佛,四弟可以不读书只一心痴迷武艺,而五弟,甚至可以什么都不做,如今已然成人,另建王府搬出了皇宫,却只作一个闲散王爷,每日闲云野鹤,到处游玩,朝政之事一概不管。可是母后,儿臣呢?”
杨广深深吸了一口气,念起了从前的种种,心中竟是涌起了一阵酸涩,道:“从小,儿臣只要稍稍哪一点没有做到最好,母后便要出言训斥,让师傅来责罚儿臣。别的兄弟可以出去捉蛐蛐,成堆儿的玩耍,可儿臣为了母后高兴,便只能用心读书,习武,样样都要做到最好。后来,儿臣们都长大成人,兄弟们却没有一个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