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在掖庭宫多年,宫中的事情已经一概不知了呢。”
若是说从前,即便陈柔希自恃身份尊贵,肤浅张扬,却也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对皇后身边的那罗这般无礼。可如今她竟丝毫不将那罗放在眼中,并出言相讥,那罗的下唇几乎要被自己的贝齿咬出血来。
然而那罗一向懂的分寸,何况此时杨广与陈柔希一同前来,已让她的心底蔓生出几许不祥的预感,便只垂首淡然道:“老奴有罪,太子殿下金安。”
杨广的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然而语气之中却毫无责备之意,如从前一般恭顺,摆手道:“那嬷嬷不必如此,正所谓不知者不怪。”
那罗微微颔首,然而面上的神情却再无半分暖意,道:“不知今日太子殿下前来,所为何事?”
杨广暗暗吸了一口气,道:“如今母后病重,我身为太子,自然是应该日夜在母后榻前侍奉的。可无奈政务繁忙,一直都不得脱身,直至今日才有时间前来。”
“是…广儿吗…”那罗正待回绝,却只听屋内传来了独孤皇后断断续续地声音,气若游丝。
“母后,是儿臣!”杨广也听到了独孤皇后的呼唤,并不待那罗回答,便直直地走了进去。
那罗冷眉一蹙,然见陈柔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