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的心中不禁宽慰了些许,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牵强笑道:“阿凌,有你在,我便宽心多了。”
云凌身子虚弱,然目中却凛射出阵阵寒意:“不过,陈美人的刀尖直对着陛下的太阳穴,他怎会有这样的胆子,掐准那样的时机上前夺刀?勇哥,你再细细与我说一遍,他是如何营救陛下的?”
杨勇眸光一闪,理了一理思绪,道:“一开始他过来时,我便觉得有些奇怪。虽说行刺陛下是大事,可也是宫闱秘事。我虽住在东宫,终究是与皇宫相连,何况身为太子,总管公公派人来传信也是理所应当。按理说,这消息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怎得会传到了晋王府中?”
云凌冷冷一笑,低眸答道:“说明陛下身边,定是有晋王的眼线。”
杨勇一怔,表情愈发凝重,道:“你说的不错。当时情势太过危机,我根本没有心思来想这些,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并没有细细思索。我当时想着,陈美人离我与母后的距离那样远,只需派人寻一个相似的瓷瓶来,灌上清水,再让母后一时忍辱演一番戏,要骗过陈美人并不太难。”
云凌心中不禁暗暗叹气。杨勇这个计谋,虽说看似天衣无缝,但是若让独孤皇后饮下假酒,装成中毒倒地的死态,岂不是大失颜面?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