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同?”云凌奇怪道。
沉星顿了一顿,有条斯里道:“临川公主陈柔言是宣帝晚年才得的爱女,而她的生母也是宣帝晚年之时极为宠爱的姬妾。可是…”说到此处,沉星不禁微微脸红,“可那女子却不怎么端庄贤良,反而身怀媚术,与宣帝夜夜…简直是掏空的宣帝的身子,没过上五六年,便撒手人寰了。新帝即位,自是没人会给她们母女什么好脸色。是以她虽和陈柔希同为公主,可这尊卑秉性却是完全相反的的。”
云凌轻轻一叹,托腮喃喃道:“陈柔言虽身为公主,却不得敬重,想来她在南陈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如今到了咱们大兴宫,得了陛下宠爱,恐怕她反而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吧?而那陈柔希曾是高高在上的尊贵之身,定然心气儿极高,如今以罪妇之身被贬到掖庭宫,如今得陛下宠幸,也许她反而引以为辱。”
沉星微微摇头,叹道:“可是,与娘娘所料恰巧相反。”
见云凌惊讶,沉星又一次颔首确定:“陈柔希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性子刁蛮,受不得半点苦楚。进了掖庭宫之后大吵大闹,闹的西宫不安,这才惊动了陛下,念起了南陈旧宫的女眷,临幸了她。然而自从得了临幸之后,她虽明面上还是罪妇之身,暗地里陛下不敢做的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