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涟殿。
“阿凌,你难受的厉害么?”杨勇一身月牙白色的华服,宽大的袍袖紧紧拥着瘦弱的云凌。
他的眉目间隐有怒色,但更多的确实心疼,直冲着一旁向来亲近的一位御医喊道:“云昭训这是怎么了!为何害喜的这般厉害!”
云凌自从回到东宫之后,便同意了杨勇的主意,决定待得回宫一个月后再对外公开自己的身孕,然而却只说是怀胎一月,免得流言无稽,三人成虎,对自己的形势大大不利。然而饶是自己有心百般隐瞒,可却不知怎地频频害喜,弄得她现在连云涟殿的大门都不敢出,生怕自己在外人面前漏了马脚。
这几日她更是难受的厉害,总觉得胃中酸酸的,无论吃下什么东西都定要呕出来才舒服一些。然而没有进食,怎能有精神?何况大人不吃东西便也罢了,孩子却是不行的,短短几日,云凌便已削瘦的不成样子。
云凌倚在杨勇的怀中,更担忧的却是腹中孩子:“大人,妾身的胎像…”
那御医一向得杨勇的器重与信任,否则也不会被杨勇指名点来侍奉云凌的身孕。他连忙跪地,道:“殿下与娘娘不必太过担忧。这害喜之兆乃是因人而异,并不见得害喜的厉害便不好,也不见得不害喜便是好。老臣适才把脉